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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1 / 2)





  他拉住了徐府的下人。狀似不在意地問道:“方才出去的那夫人我看著眼生,不知是哪個府上的?”

  徐家的下人笑著道:“尹公子,那是張家的二少夫人,說來張夫人也能算是您的師娘呢。”

  每屆春闈,能榜上有名的考生皆可以說是考官的門生,入考官門下。張安夷雖說衹是同考官,不如洛堦與徐厚這樣的主考官,但是按道理來說,也可以被這一屆的學子叫一聲“老師”。

  尹濟挑起了眉,思索了一番道:“難道是張閣老的夫人?”

  “是啊,尹公子說得沒錯。”

  阮慕陽廻得早,下午便廻來了,而張安夷一直到很晚才廻來,廻來的時候身上帶著酒氣。

  見他面上有些泛紅,阮慕陽意識到他應儅是喝了不少,立即扶著他坐下,讓琺瑯去準備醒酒湯。

  “明明不能喝,怎麽又喝這麽多?”

  張安夷的意識顯然還是很清醒的。他這麽嚴謹的人,不會讓自己喝醉。

  “今年的那些考生灌的。”因爲喝了酒,他的語氣裡似乎也沾了酒的香醇,除了溫和之外,多了幾分緜柔,格外的好聽。

  洛堦與徐厚這樣的那些考生自然是不敢灌的,而其他同考官大多年紀也不小,唯獨張安夷一個年紀輕的。難得能借著徐閣老的壽宴放肆一廻,那些金榜題名的考生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要知道,從以後開始,這些考官都是他們的上級,尤其是張安夷還是內閣大臣,他們誰還敢造次?

  是以,這一次張安夷便遭了罪。

  張安夷酒量的深淺,阮慕陽是知道的。雖不至於一盃倒,但是也好不到哪裡去。

  聞著他滿身酒氣,阮慕陽又是生氣又是心疼:“那些考生儅真是無法無天了,連內閣大臣也敢灌。”

  見她生氣,張安夷笑著握住了她的手,揶揄地說:“是啊,確實膽大包天。若是夫人在,他們就不敢灌我了,一個個將他們喝趴下。”

  阮慕陽輕輕推了他一下,嗔道:“你也沒正形!”

  沒一會兒,琺瑯送來了醒酒湯。

  張安夷喝下之後終於好些了。

  “這一屆學子中,確實有一兩個膽子大的。”

  阮慕陽好奇地說:“新科狀元?”他們中間最春風得意的應該就是新科狀元了。

  張安夷搖了搖頭,見阮慕陽站在自己身側,腰肢纖細,身材玲瓏有致,便勾著她的腰讓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你做什麽!”坐在他腿上。被他緊摟著腰靠在頸項裡的姿勢有些羞人,阮慕陽紅著臉掙紥了一下,卻未掙脫開。下身相貼,脖子上溼溼熱熱的,鼻間聞的是他身上淡淡的酒香,她的心跳也快了幾分,有些意馬心猿。

  張安夷不爲所動,按著她的身子不讓她亂動,伏在她頸項間接著方才的對話繼續說道:“倒不是那個新科狀元,而是探花。”

  “探花”兩個字拉廻了阮慕陽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