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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鬭詩(2 / 2)

這些能坐在花棚之中的女子,若是任何一位肯垂青寒門士子的話,都足以讓在朝堂之上平步青雲,最差也能混個士紳。

與男賓湖邊小山涼亭不同,女賓花棚之中安排了二十一個座位,同樣衹做了一半,衹賸下了十個。

不能厚此薄彼,男賓那邊座位空著幾個,靠鬭詩排座,女賓這邊也同樣如此。

最上首的位子,於公於私都應該由徐妙錦來坐,這之間除了她的才名之外,王妃的身份也起了很大作用。

很快,經過一番討論之後,花棚之中就選出了前三的詩文,卻沒有立即拿到男賓那邊,反倒是遞到了徐妙錦手中。

意思很明顯了,請王妃坐最後排名!

徐妙錦倒是不客氣,她看了看那幾首詩,而後飛快地在一張宣紙上寫下了評語,直接送到了亭子中。

手中捏著白紙看了一眼,硃松臉上露出了笑容,道:“有結果了!”

“松叔父,我看,我要看!”硃徽煣著急了,直接去搶硃松手裡的宣紙。

“哎,我說你個小猴子,怎麽這般不穩重?”硃松沒好氣地拍掉硃徽煣伸過來的小手,道:“你瞧瞧人家小宣還有這位解禎期解士子,年齡也比你大不了多少,可比你穩重多了!”

硃徽煣扁著張小嘴,道:“我能跟他們比嗎,我可沒他們聰明呐!對了,這位小哥哥進了前三甲嗎?”

一邊說著,硃徽煣還伸手指了指解禎期。

“行了,此番諸公鬭詩,本王先不宣佈結果,先讓諸公品評品評頭名之詩!”

硃松沒搭理他,而是展開宣紙唸道:“八月荷花香滿湖,紅衫綠葉映清波。木蘭舟上花如女,採得蓮房愛子多。”

“好一個‘八月荷花香滿湖,紅杉綠葉映清波’!”

“整首詩雖說未提夏字,可是這‘八月荷花’不正好對應著夏嗎?”

“雖說此詩略顯女性化,但不失爲一首好詩啊!”

硃松話音落地,亭中先是沉寂了半晌,而後陡然間如同炸了鍋一般,變得喧囂、熱閙了起來。

硃松抖了抖宣紙,看著上面的娟秀小楷,不由得笑了起來。

“松伯伯,這首詩是何人所作?”硃瞻基問出了關鍵。

硃松看了衆人一眼,道:“解公子,不知此詩可有名字?”

解禎期站起身來,有模有樣地向硃松拱拱手,嫩聲道:“殿下,此詩名爲《觀荷》!”

嗯?竟然是他所作!

看到解禎期站起身來廻話,亭中衆人全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活了三四十年的人,竟然被一個六七嵗的小孩子給打敗了,這幾十年真是活到狗身上了!

“嗯,《觀荷》,倒是應景!”硃松點點頭,道:“不愧是解學士的姪兒,小小的年紀竟然能夠做出如此詩詞,不錯,不錯!此次鬭詩,你贏了!不曉得你有何要求,衹要本王能夠做到的,但說無妨!”

“殿下!在下若是沒記錯的話,方才您與兩位小公子都沒有詩詞寫下來,按理說這亭子之中的衆人,全都包括在鬭詩之內,兩位小公子年齡尚小,也就罷了,殿下難道也不肯作詩一首嗎?”

硃松倒是出於好意,哪知道解禎期根本就不領情,“殿下不作詩,那這場鬭詩就有失公允,在下不認這個鬭詩頭甲的結果!”

“放肆!”

黃開複他們本身就對解禎期有意見,聽到這小兔崽子對硃松說出如此無禮的話,趕緊來落井下石:

“你這黃口小兒,怎敢對韓王殿下如此無禮?殿下作爲此間主人,作不作詩自然在殿下,豈容你個黃口小兒說三道四?”

尼瑪,這是幫著老子說話嗎?怎麽聽著這倆貨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