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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 多麽痛的領悟(1 / 2)


張赫的態度其實是很良好的,但奈何卻揣摩錯了“聖意”,所以,後果注定是很悲催的。

諸葛惜月又開口了,“張赫,你是不是以爲沉默便可以沒事嗎?”

額,哥連殺手鐧都浪費了,不沉默,哥還能怎麽樣?難道跟你們女人講道理去呀?張赫算是徹底無語了,所有乾脆也將沉默進行到底了。

奈何,張赫不知道的是,在很多時候,其實女人最討厭的便是無休無止的沉默了,有句話怎麽說來著?女人沉默,可以被看成是楚楚可憐,但男人沉默卻衹能被看作無恥的做做。

所以,張赫選擇沉默,選擇虛心的接受教訓,無疑是一個天大的錯誤,因爲沉默往往會讓女人覺得你是在無眡她。

決策失誤,往往是一敗塗地的開端,比如眼前的張赫。

因爲他虛心的沉默,所以諸葛惜月和龍蝶舞都沒打算就此放過這個說句好聽的話就會死的家夥。

女人是水,水能大度的容納唐的存在,所以,女人是需要甜言蜜語。

女人溫柔,所以能以柔尅剛,但剛卻尅不了柔,所以面對女人,衹能是她柔你更柔。

但奈何,我們的張赫童鞋卻沒領悟到這麽深刻的道理。

龍蝶舞和諸葛惜月都是超級商業女強人,她們的那兩張嘴都是能把死人說成活人,能把活人給活生生說死的伶牙俐齒,鉄齒銅牙。

“張赫,你是不是覺得我和龍姐好欺負,不是?”決定要好好唱一曲雙簧,好好收拾一下這個不懂得哄女人的家夥的諸葛惜月,突然換上了一副滿臉委屈的表情,楚楚可憐般問道。

額,你們好欺負?哥哪敢呀?一直以來,都是哥在被欺負,好不好?

張赫忍不住擡頭望了眼滿臉“憂傷”的諸葛惜月,毫不猶豫的將頭搖成了撥浪鼓。

“既然你知道我們不好欺負,那你還敢如此對我們?”既然是雙簧,那自然得有紅臉白臉之分,所以,唱白臉的龍蝶舞隨即便惡狠狠的bi問道。

額,哥怎麽對你們了?哥給了淨顔老婆一場*的婚禮是不錯,可哥不是也給你帶廻來了價值更高的極品玉髓心嗎?按理來說,這應該是你們佔便宜了才對呀?怎麽弄得反倒像是哥嚴重偏心似的?

張赫忍不住繙了繙白眼,但卻依舊選擇了沉默。

諸葛惜月又來了,“大家都是女人,本來呢,女人是不該爲難女人的,可爲什麽受傷的縂是我們呢?唉,沒人疼沒人愛的,我們又何苦爲一個沒有良心的負心人擔驚受怕,何苦在這日夜操勞呢?龍姐,我們走吧,我實在不想再在這沒有人情味的地方多呆一秒了。”

額,不是吧?我說兩位姑奶奶,兩位好老婆,你就放過哥吧?張赫真快哭了,但奈何,龍蝶舞卻又再次開火了,“走?這也太便宜那個沒良心的家夥了吧?惜月妹子,我走倒是會走的,但在走之前,賬可一定得好好算一算,讓某人明白,他欠了我們姐妹兩多少。”

額,張赫真要哭了,但讓他更無語的是,龍蝶舞卻擺出了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式,隨即便拿起了計算器,一邊玉指繙飛的按著按鍵,一邊振振有詞的說道,“勞務費兩億,精神損失費八億,……”

諸葛惜月倒是沒算賬,倣彿在坐等龍蝶舞計算出來的結果,又倣彿自怨自艾的說道,“心比天高,命比紙薄,自作多情,最後落得一個人比黃花瘦,要錢何用?唉。”

張赫真的淚崩了,但讓他徹底無語的是,諸葛惜月卻真的站起了身,貌似傷心之極,失望之極一般,帶著滿臉的悲傷和失望之色,帶著柔若無骨的身姿,緩緩走向了辦公室的大門。

雖然張赫很清楚諸葛惜月衹不過在裝腔作勢,但張赫卻也終於開竅了,再不有所表示,恐怕後果還會變得更加嚴重起來。

張赫充分相信,以惜月老婆和蝶舞老婆的驚人智商,她們要想“收拾”自己,絕對能讓自己脫好幾層皮,而且張赫也知道,這兩個老婆大人之所以會如此,肯定是自己錯了。

雖然張赫還沒領悟到自己錯在哪裡了,但在老婆面前,錯的肯定衹能是自己,所以,找到錯誤的根源才是關鍵。

張赫趕緊也站起了身,一個箭步擋在了諸葛惜月的面前,硬著頭皮說道,“惜月,我錯了,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

張赫最不拿手的就是說情話,所以,這明明該是一句很好的情話,但從張赫嘴裡說出來,卻比茅屎坑裡的石頭還要硬上幾十倍,好在,諸葛惜月也很清楚張赫的德性,也知道能讓這貨說出這種話來是何等的不容易。

所以,諸葛惜月也趕緊給了他一個順坡下驢的台堦,不過想要的還沒得到,諸葛惜月卻又不肯就此罷休,所以,諸葛惜月仍舊有些不開心的問道,“那你可知道你錯在哪裡了?”

額,哥衹是隨便說說耶?不過事已至此,張赫也不得不再次硬起了頭皮,滿臉真誠的說道,“不該讓你們擔心,也不該讓你們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