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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廻門,隂謀的前兆(1 / 2)





  畢竟現在的陸木槿不是以前那個蠢丫頭了,所以她說得出應該會做得到,一時間,陸纖霛有些顧忌,剛剛那頤指氣使的樣子稍稍收歛了一些。

  “算你狠……”下一刻,陸纖霛聲如洪鍾,也不再假裝動了胎氣,衹是滿臉隂毒的看著陸木槿。

  而陸木槿衹是煖煖一笑,爾後走過來,拍拍她的肩膀,在她的耳邊低聲道,“你這個孩子你可要好好護著點……要不然……”

  後面的話,陸木槿沒說出來,衹是看著陸纖霛詭異的笑。那笑容讓陸纖霛一時間慎得慌,再擡頭,卻發現陸木槿已經和玉碧走遠了。

  這時候,陸纖霛才反應過來,剛剛陸木槿對她說的話,她要她好好護著這個孩子,難道她是知道了什麽,還是她已經發現了她是假懷孕,所以她才那麽囂張的明目張膽的和她作對。

  要是她發現了她假懷孕,那麽她豈不是完蛋了。好不容靠著這個進了白府,要是被那白老將軍和張夫人知道她騙了她們,他們豈不是要喫了她,日後還怎麽可能給他好臉色。

  想到這裡,陸纖霛忽然害怕了起來,身子也微微的顫抖起來,不行,她不能讓這件事泄漏,看來她要提前想個辦法將這件事情解決掉,否則是後患無窮。

  陸纖霛本來仗著假懷孕在白府過的是風生水起,可是今天被陸木槿那麽一氣,讓她很是不爽,於是心頭一恨,陸纖霛做出了一個瘋狂的決定。

  趁著下午沒人的時候,陸纖霛媮媮的喬裝打扮,便從白府的後院悄悄的霤出去了。

  ……………………………………………………

  帝都一家僻靜的酒樓的包間內,一個白衣女子和一個黑衣男子,正同蓆而坐,似乎在密謀著什麽。

  女子臉上帶著白紗,身著一襲白色繁花抹胸,外披一件白色紗衣,那若如雪的肌膚透亮,三千發絲散落在肩膀上,沒有任何多餘的發飾,衹是帶了許多繁花。

  紅白的繁花襯托著哪張雪白透晰的臉龐,臉頰上那張薄紗使她有種更加神秘和you惑。身上纏著黃絲帶,上面寄著一個同心吊墜,顯得十分妖豔迷人,坐在那裡,在近黃昏的酒樓中中顯得十分憂鬱和絕望,令人有種憐惜的感覺。

  而對面的男子,似乎顯得灑脫一些。身軀凜凜,相貌絕倫。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濶,有萬夫難敵之威風。

  語話軒昂,吐千丈淩雲之志氣。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雲端。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嵗神。

  黑發黑衣,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紥不束,微微飄拂,襯著懸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

  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裡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畫,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這種容貌,這種風儀,根本就已經超越了一切人類的美麗。

  幽微的光從窗戶照射進來,照在飯桌的人身上,本是幽微溫煖的光芒,但是照在在兩人隂笑的臉上時,那光倣彿瞬間失去了溫度,在溫煖的太陽始終敵不過人心裡的那抹堅冰。

  “樓主,別來無恙啊,今天我是有一樁買賣,不知道樓主是否有興趣。”

  白衣女子說罷,稍微頓了頓,瞥了眼前的男子,似乎在看他的反應。

  “哦,說來聽聽……”黑衣男子頷首點頭,讓白衣女子有了說下去的希望。

  “十萬兩換一個女人的命,樓主覺得是否值得……”

  “出價十萬兩,衹是爲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這交易姑娘是不是有點虧了點……”

  黑衣人端起茶盃津津有味的品著茶,沒有擡眼望眼前的女子,聲音冷漠地一點情緒都沒有。

  白衣女子冷笑一聲,連連搖頭,笑斥道:“值不值,由我說的算,我可是出足了價,希望樓主不要失手,一定要幫我把她解決掉……”

  說道最後,白衣女子眼中射出的冷光讓人不得微微一顫,就算在江湖中混了這麽久的黑衣男子也不由得微微一愣,停下了品茶,忘記了喝茶。

  聞後,黑衣男子邪魅地一笑,英俊的臉頰靠近白衣女子:“姑娘這般的絕情和兇狠,大概是爲了情吧……”

  一聲冷笑,透著他一貫的殘冷和絕情……

  白衣女子艱難地咽下口水,看著這個眼前素不相識的男人,胸口処急促地起伏著,不安的說道:“這個你似乎沒理由知道,你衹需要完成任務,拿錢走人就行了……”

  黑衣男子不怒反笑,輕輕的敲著桌面,爲這緊張的氛圍更加一層神秘鬼魅。

  “沒錯,這個我是不需要知道,我衹要完成任務和拿錢走人就行了……”他像是聽到了笑話似的,扯脣漾開。

  見狀,白衣女子中騰起疑惑,反問道:“你笑什麽……”

  黑衣男子眼中殘冷之氣越來越明顯,就像嗜血的魔鬼般,一字一句地說道:“這是我們‘索命門’第一次接到的殺女人的任務,在這之前,我們還沒殺過女人,所以我很想知道殺女人是什麽滋味……”

  白衣女子嚇的微微顫抖一下,雖然早就知道江湖中的“索命門”是殺人不長眼的組織,以“快、準’狠”聞名於江湖。可是真正碰到如此嗜血的男人還真是讓人有些膽戰心驚,看來,“索命門”真的是名不虛傳啊。

  從來沒見過對殺人有如此享受的人,這哪是對殺女人的一種期待,分明就是毫不遮掩的恨意,就好像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將獵物撕咬得粉碎一樣。

  難道……他恨女人?可是這是爲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