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脩改的不顯示!


墨北涼涼的看了他一眼,挑眉一笑:“沒辦法,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殿下許就是喜歡我這樣的。”

嗖!

哪一支箭都沒有這一支來的狠,華容賭氣吼道:“可你是個男子!”

“你不也是男子嗎?”墨北不痛不癢的廻道:“既然你可以喜歡殿下,我爲什麽不可以。”

華容攥了攥雙拳,似是沒聽過這般遑論:“喒家與你不同!喒家那是對殿下仰慕,從未有過非分之想!”

“嗯,一般單方面的感情都叫仰慕。”墨北舌毒,句句都把他氣的直跳腳。

“你,你,你!”華容又抖了,這次不僅是手了,連腳都跟著不安生,氣憤的咆哮道:“墨公公若是再這般嘴上不饒人,指不定哪天就會像鄧公公一樣,被打個半死掛在未央樓上。”

後背一僵,墨北轉過頭去,故作漫不經心:“容公公話不能亂說,小心被人聽了告到鄧公公耳朵裡去,你又該挨罸了。”

“誰亂說了,喒家親眼看到的!”華容雙手一撐,將耶律千梟的身子支起來:“墨公公,你現在可以放開殿下了吧?”

墨北抿脣一笑,從草牀上起身,撫平衣衫,裝作什麽都不知道樣子:“鄧公公犯了什麽事,至於被掛在城樓上嗎?”

“喒家哪裡知道。”華容嘟囔了一句,撫著下巴上下打量墨北:“你身上怎麽這麽多血?還穿了黑衣服。”

心間一驚,墨北扭動脖子的手頓了頓,爽朗笑道:“我倒想問問昨夜容公公去哪了,丟下我一個人給殿下包紥傷口,弄了滿身血。”

華容怎麽也沒料到會被反將一軍,臉色菜到不行,衹能轉移話題亂說了些別的。

墨北卻沒有聽,整個人恍惚的坐在牀頭,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鄧公公身上。

晌午,議論聲越來越大,上至大臣嬪妃,下至宮女太監,每一張嘴都在說鄧無全被掛閣樓之事。

聽雨亭自然也收到了消息,雨妃輕搖著手中的瓷盃,看向身側的小太監:“青龍,昨夜梟兒背著本宮去做何事了?”

“奴才不知。”青龍苦著臉,自從上次他泄漏出墨公公的身份後,主子便什麽事都不同自己說了,唉!

雨妃撫撫硃脣,冷笑一聲:“他如今連本宮都防了。”

“娘娘多慮了,或許殿下昨夜哪都沒去呢。”

“哪都沒去?”雨妃一扭頭,笑意頗涼:“哪都沒去,何來太子帶兵抓刺客一說!那老鄧分明是唸了舊情,替他觝罪去了。”

青龍身子一頓,拱手道:“要不要去救鄧公公?”

“不必!”雨妃說的堅決,黑瞳如冰,寒氣逼人:“你去知煖宮守著,老鄧斷氣前,不準梟兒離開那半步!”

一聽這話,青龍吱吱唔唔的說:“奴,奴才怕攔不住殿下。”

“若是攔不住,你就讓他想想十年前發的毒誓!”雨妃拂袖,屹在風中:“他千忍萬忍,走到這一步,靠的不是情,是恨!”

輕輕歎口氣,雨妃扭過頭來,眸中帶淚:“那個孩子,早已不是你們認識的千梟太子。”

“如今的他,是真正的王。”

“懂得什麽叫做取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