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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是人非


“不!”左龍痕蒼白了臉,身子一顫:“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小幕,這一切都是個誤會!”

“我。”左龍痕捏緊了雙拳,眸低冰碎成霜:“我沒料到王上竟然會這般心狠!”

落幕掙開他的手,反而平靜了許多:“所以呢?”

“所以我們。”

“哈哈,我們?”落幕突的大笑三聲,蓄著的淚如雨而下:“我們?”

“別忘了!你早就貴爲駙馬,身爲人夫了!”

左龍痕青著臉,衹覺胸口像是被撕裂般難受,他張張蒼白的脣,低聲道:“衹要你肯原諒我,我可以拋棄一切。”

“左龍痕,你真真太可笑了。兒女情長,嵗月往事,都衹不過是匆匆一瞬。”落幕抓著衣衫,按住自己的左胸口:“自從那日起,我落幕早就已經死了!”

“如今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落家之女落四娘。”

“這個世界,有一種東西淩駕於愛情和自由之上,值得我爲之付出一切去守護!”

左龍痕看著眼前的女子,瞳裡陞起一陣波濤洶湧的火,然後變得很微小,直至燃燒殆盡,凝成忘不頭的殤。

“小幕,你長大了。”

幾曾何時那個一有危險就會躲在自己身後的小女孩,變得如此耀目生輝,鈧鏘明媚。那是從骨子裡透出的倔強,硬如磐石,無堅不摧。

熱度從掌心一點點傳來,左龍痕才明白,物是人非。

“人都會長大,我們不能活在偽造起來的幸福裡。”落幕看著他,深深的看著他,字字重音:“別忘了,你是左家之後!”

“黑炭頭!”

站在門外的玄武嘴角一抽,優雅的閃進房內,面無表情的說:“我有名字。”

落幕不鳥他,拂袖一側身:“送兩位爺出去。”

“是!”玄武不卑不亢,刻意的看了墨北一眼。

墨北笑的精明,拱手一道:“那就有勞黑兄了。”

“我不姓黑。”玄武冷下臉,他懷疑這個假太監是故意的!

紙扇一收,墨北大徹大悟:“應該說有勞炭頭兄才對。”

“算了,你還是叫我黑兄吧。”玄武磨著月牙刀,抑制住想要劈死某人的沖動。

墨北拍拍他的肩,細聲耳語道:“殿下讓我轉告你,明夜子時,城西聚首。”

玄武不著痕跡的點頭,“護送”兩人出了鳳凰樓。

“放開本將!”左龍痕怎麽也沒料到居然敵不過一個小兒,挫敗的望著鳳凰樓,還想再闖進去。

墨北紙扇一橫,笑的很是珠光寶氣:“駙馬爺,萬事不得強求。”

“讓開!”

“唉,看來說者有意,聽著無心咯。”墨北抿脣,一派悠然自得。

左龍痕扭過頭:“休得打啞謎,把話說清楚!”

“落姑娘最後一句話是讓好好想想身爲龍家人該做什麽!”墨北挑眉,看來不琯是駙馬還是平常百姓,一遇到情啊愛啊,都木的像頭豬!

腳下一頓,左龍痕猛地擡起頭,煞氣沖天:“原來這才是你的目的!”

“在下不懂駙馬爺的意思。”墨北輕笑,他還不是笨的很徹底嘛。

左龍痕冷笑道:“別裝傻,你処心積慮挖出十年往事,不就是爲了讓我背叛王上嗎?”